第(2/3)页 可她如今是摄政王妃。 她的夫君曾是周桑宁的父王。 就算这两人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,她和姬无伤也仍是周桑宁的长辈,一个做长辈的对一个已经疯了的小姑娘如此残酷,传出去还是会影响她的名声的。 秦太后瞅见景飞鸢皱眉的模样,笑道,“别发愁啊,她如今愿意叫你一声娘了,这不是挺好的么?你瞧,前些日子你跟摄政王成亲,摄政王膝下养了十一年的女儿始终不肯认你,还为此与摄政王反目,这事儿虽然伤害不了你和摄政王,可让外人议论纷纷始终对你们俩有负面影响,如今周桑宁她认你是她娘了,你带她出去走几圈,不就能堵住悠悠众口了么?” 景飞鸢垂眸看着周桑宁。 周桑宁正一眼一眼偷偷看她。 见她不笑,周桑宁立刻怕怕地低下头,完全不敢闹。 景飞鸢对秦太后说,“娘娘,带她出去没有意义,我不可能让她做一辈子疯子,惩罚她一段时间后,我终归要让她做回正常人的,那时候她必定还是不会认我这个娘。现在我带她出去招摇过市,将来,只会反噬得更厉害。” 秦太后弯起嘴角,眼里却闪烁着寒意,“那就别让她恢复正常,让她一辈子做个疯子好了。” 她睨着周桑宁,“瞧瞧,她如今这样多乖啊,不是比原来那刁蛮任性又恶毒的样子讨人喜欢多了?” 景飞鸢蓦地侧眸望着秦太后。 秦太后拨了拨景飞鸢的鬓发,轻声说,“弟妹啊,你太心善了,咱们做人要狠一点,尤其是对待这种屡次加害你的人……明知道她会给你惹麻烦,那你就别对她仁慈,你便让她再也找不了你的麻烦。” 景飞鸢瞳孔微缩。 秦太后笑了笑,看向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的赵灵杰。 她伸了伸懒腰,无趣地说,“弟妹,我们回去吧,本以为能让周桑宁如此痴迷的会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,结果……也就是个趋炎附势欺善怕恶的软骨头而已,尤其是这鼻青脸肿的样子,真是让人倒尽了胃口,没什么意思,回吧。” 景飞鸢回神。 她瞥向赵灵杰。 方才她们进门时正殴打周桑宁肆意逞凶的赵灵杰,此刻也像周桑宁那样蜷缩着身子痛苦地颤抖着,他口里鼻子里都是血,哪儿还有方才那张狂的模样? 她看过去的时候,正好赵灵杰抬头望过来。 四目相对,她从赵灵杰的双眼里看到了痛苦,也看到了恨意。 是那种恨不能将她吞吃入腹的恨。 景飞鸢弯起嘴角笑了。 这个人渣一直抓心挠肺的恨着她,折磨起来才有意思。 要是不恨了,认命了,怎么殴打都像个死狗一样没反应了,欺辱起来反而没什么意思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