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王松华摆手正色说:“你说他值一万也行,值五万也行。” “在我心里,他值童总所说的十万。” “对了,童总您刚说,要我答应你什么?你看游艇都到岸了。” 我漠然点头清冷冷说:“我的要求就很简单。” “我想请王总帮我认一首诗的主人。” 王松华眨眨眼好奇盯着我:“什么诗?我对诗词……可不太了解。童总说来听听……” 我眼皮开启静静念诵:“一石一花尽奇绝,天台何日续行踪。料知百丈岩前水,更润百丈岩前松。” 七言绝句念诵完毕,王松华面色陡变神色剧震。眼瞳缩到针眼大小又复急速扩张。 其实当第一句年出来的时候,王松华就已经变了颜色。 现场一片死寂。 数名老头或是瞠目结舌或是惊悚万状,或是难以置信或是目瞪口呆,个中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万状。 站在我跟前的王松华如遭雷亟怔立当场。一张老脸在瞬息间千变万化,难以言述。 我静静看着王松华,声音凝沉:“不知道王总记不记得这首诗的作者?” 王松华眼角狠狠重抽,脸上肌肉不住横跳竖纵,挤出一分比哭还难看的笑。 “这首诗的前面,还有两个字。叫初晴。” 我随手打出手语, 叶布依立刻抄起长达三米的鸡毛掸子飞身而上到了台前,奋力擦去尘封八年奇松图上厚厚的灰尘。 “在这首诗的后面,还有……” 我偏头望向台前朗声如雷:“一九五八年戊戌黄梅开候!” “天寿。” 随着我念颂完毕,叶布依也放下尘掸,默默退到一旁。 死寂如荒原的会议室内,高志祥蹑步靠近用力撑着眼镜盯着奇松图上的题跋,嘴里喃喃自语:“天……寿……” “哪个天寿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