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很快,二十个鸡蛋就只剩最后一个。 “不给我留一个?” “你吃没用。” 说着,成烽就将最后一个鸡蛋吞进口中。 “你吃了有用?” “我是打手!” 看着他嘴里不停飙洒出来的碎末,我反手将水壶递过去:“多吃点!” 成烽摇头拒绝,费力咽下鸡蛋:“撒尿。” 撒尿的意思是水不能多喝。 身为少年班的总教头,成烽的话极少,能说两个字绝不会说三个。 少年班解散,成烽跟我一样的教师梦都破碎,他跟了夏冰雹,做了夏冰雹的贴身护卫。 鸡蛋用完,成烽又在我手腕上绑上冰袋,让我淤青快速消肿。 跟着像拎小鸡般拎起我,像在少年班时候教我使用降落伞。 时间紧迫,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,跳伞是最短最快的抵达方式。 “你不能抱我一起跳?” “我要抱羊!” “抱什么?” “羊!” 临时抱佛脚练完跳伞,成烽马不停蹄再给我贴上胡子再化妆。 在不带任何身份证明的情况下空降吐火罗,胡子是必不可少的通行证。 “这个世界上,有挨了十几枪都死不了的人吗?” “多!” “那挨了十几枪没死,还能跑五公里的人,你见过没?” “见过!” “那有脑袋中了枪还能把三百斤摩托甩出十米远的人吗?” “嗯……” 已是满满土得掉渣跟骆驼人无二区别的成烽转过头来:“三百斤?十米远?” 我指着太阳穴挑衅说道:“打的这里,十米出头!” 成烽转过背赏给我三个字:“吹牛逼!” 我冷笑:“腾老十跟我一起。摩托就砸在腾老十身上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