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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到时候，我可不好给天三天四交代。」

    这话除了敲打之外，还有一层意思。

    那就是，我可以罩你。但你必须得听我指挥。

    不然，你丫就等着去陪索嘉霖一起尸骨无存化成养分！

    这时候我的回答必须是站起来肃声叫道：「感谢于总对新神局的大力关心和支持。我一定不负联办和于总重托，交出最满意的答卷。」

    事实上，我的回答就加重语气的一个字：「是！」

    于伟波眼皮一抬，精光一闪而逝，嘴里嗯了声，嘴角上翘：「那就这样。以后过来，不用登记，随来随进。」

    我应是，那是最好的回答。

    因为我的性格，不允许我说出跪舔的话。

    于伟波自然知道！

    一个是字，就能代表所有！

    嘴里叫着是，我即刻起身，端着烟灰缸掐灭烟蒂，转身努嘴。

    墙边，秃老亮立刻弓腰垂头，大声报告：「报告于总。您拿的不是新神局改组方案，是我们方州的拨款申请！」

    这句话，断然不能是我可以说的。

    我说了，那意味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「哦……」

    于伟波手一顿，手中报告书掉落实木地板。

    秃老亮立刻猫着身子上前赶在大伟巴于探出手之际，捡起报告书拍打干净双手呈上。

    「方州……博物馆……筹建报告……」

    再次拿起报告书凑到跟前看了两眼，于伟波左手逮着眼镜推上额头挂着，报告书凑到眼前细细阅读。

    「你们方州博物馆……你们建博物馆干什么？」

    「有必要建？」

    笑成菊花脸的秃老亮面色一凛，单眼皮眨动，完全不敢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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