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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怔了几秒，才懒懒地啊了声，“到时候再看吧。”
说实话，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空。
凌非烟和经纪人都知道她忙。
所以也不意外。
倒是经纪人感叹了一句，“看来今年的金曲奖又少了几位大神了。”
虞归晚漫不经心地喝着茶，听到经纪人的声音，她才掀眸看了眼。
经纪人注意到她的目光，连忙解释道，“大神，我说的是另外一位，她也是大神级别的人物，也是我们圈子里的，不知道您知不知道？”
女生嗓音浅淡，“谁？”
“望舒大神。”
“……”
经纪人感叹着，“这么多年来，不止圈子里了，连无数粉丝和网友们都想见见望舒大神。”
“也不知道大神到底是什么样的人，竟然能够有那样的嗓音，她的歌杀伤力太强了，每次听都觉得自己也要碎了的感觉。”
凌非烟也点头，“望舒前辈的歌共情力很强。”
只是在网上连续发布了大约两张专辑的单曲的音源。
然后一夜爆火。
时至今日，她的粉丝几乎遍布全网。
落苏是词曲创作和制作的顶尖大神，地位无可撼动。
那望舒则是歌坛最意难平的存在。
粉丝们只知道她是女生。
只知道她的歌里充满了极致的灰暗和无望。
每一段旋律里，都仿佛已经快看完一个人的一生。
可以说是，充满be的歌就是望舒的统治区。
甚至已经有人在传，望舒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了。
望舒比落苏还要神秘。
连经纪公司都没有签。
只有一个经纪人。
不过连她的经纪人都联系不上她。
如今，她的经纪人已经成为了一家娱乐公司的老板了。
旗下的艺人打着望舒师弟师妹的名号出道，倒是蹭了不少人气。
女生听着她们说话，神色淡淡的，看不出什么表情来。
吃完饭后，凌非烟把虞归晚送回京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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