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忘记还在车流中,震惊的盯着温叙言。 温叙言喝多了酒,昏昏欲睡,没有听到我的话,我握住他的胳膊,一瞬不瞬的看着他,急切说,“温叙言,你醒醒,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温叙言掀开眼皮,伸手捏了捏眉心,努力让自己清醒些。 “你刚才叫我‘阮阮’。” 那夜我神志不清,不知道那一声声情真意切,缠绵悱恻的“阮阮”是我的臆想,还是真实存在。 刚刚温叙言的一声“阮阮”,将我的思绪拉回那夜。 “阮阮?”温叙言不记得刚才的事,“如果你喜欢,我以后可以这样称呼你。” 我张了张嘴,想问温叙言有没有去过华尔道夫,又觉得这个问题十分可笑。 温叙言经常出差,他每天工作安排的满满当当,事情多,怎么可能记得什么时候去过华尔道夫。 我方才迫切的想要确定温叙言是不是那夜的男人,当对上他迷离的视线时,我逐渐冷静下来。 温叙言有责任心,如果他是那夜和我在一起的人,他不会没有一点记忆。 他这样的反应已经说明,是我想多了。 我松开他的胳膊,“我们是朋友和上下级的关系,你像以前一样,叫我阮桢或者阮助理。” 车外拉长的喇叭声传进二中,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车道中间,突然停车有多危险。 我重新启动车子。 “阮桢,你有事可以告诉我,我帮你解决。” 温叙言声音很轻,酒劲发作,他不舒服,伸手扯了扯领带,微微凌乱的衣衫,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不羁。 我落下车窗,夜风灌进车中,他把泛红的脸转向窗户那侧。 “我没事。你先睡一会,到家后,我叫你。” 夜风微凉,让我的理智全部回归,我专心开车。 温叙言闻言,努力再次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我,想要从我的脸上辨别,我是不是在撒谎。 平日里温叙言身上自带上位者的威压,每当他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时,我都会有些慌乱。 今晚,他喝了酒,没了压迫感,我保持刚才的状态开车。 他不胜酒力,没从我脸上瞧出什么,车中安静下来,他很快睡着。 我将车窗往上升了升,给南源打电话。 第(1/3)页